寸步不离地盯了大半天,整个人都快憋坏了。好不容易趁着他爹去上朝的功夫溜出来,当即不管不顾地表示要参加。
许道宣热情洋溢地笑着,圆而乌黑的眼珠子仿佛一对中看不中用的摆设,丝毫没瞧出来许长安脸色不愉。
“正好,你们刚好作伴,可以一同前去。”许长安干脆利落地打发道。
“那怎么行!”
安子晏与许道宣异口同声地叫道。
说来也是奇怪,这两位专司无所事事的公子哥,按道理应该能玩到一块儿去。偏生不知是八字不对还是风水有误,两人见面基本不说话,非要说个什么,都要劳动许长安大驾代为转达。
许长安对这种情况百思不得其解,最后不得已归因于,绣花枕头总是相看两厌的。
“长安,你真不去?”安子晏见许长安画地头也不抬,问道。
许长安斩钉截铁:“不去。”
“那好。”安子晏将扇子一收,凑到许长安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。
许道宣竖起耳朵听了半天,奈何未到成熟期,骨子传承的血脉未曾苏醒,什么也没听着。
安子晏说完,继续摇着扇子,笑容满面地看着许长安。
许长安深深吸了口气,照安子晏这么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