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免得昏倒了都没人知道。”见许长安醒了,许慎紧绷的神情放松下来,他抬了抬手,约莫是想摸一下许长安的脑袋,奈何许长安整个人都被他娘裹在怀里,实在没有下手的地方,只好若无其事地收回手,语气严肃地训诫一句。
“也不准不带人上街。”亲兄长补充“禁令”。
“下次再遇到钦犯游街那种事,”温柔和蔼的长嫂紧跟其后,“一定要远远躲开,莫要再好奇了。”
见许长安没应声,柳绵不轻不重地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:“听见没有?”
“听见了。”许长安声音恹恹的。
从古自今,孩子犯了错,家长惩罚的路数都是一样的,无非是先让孩子意识到错误,接着再罚写反省或禁足这两样。
许长安已经猜到等待他的是什么了。
果不其然。
“自省书晚膳前送到我书房来。”许慎照常下了惩罚,他走到门口,又想起许长安以往的劣迹来,于是回头补充道:“若是让我发现你找安家的孩子代劳,这个月就莫想再出门了。”
许长安整个儿都蔫了。
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