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许长安忙着洗净头发,隔着门问了声。
许道宣听见声音,折过来就要推门而入。
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许长安吓得声音都变了调。他一边大叫着“等等”,一边赤身裸体地从木桶里爬出来。
等他藏好牡丹,随手从衣架上扯了件东西蔽体,许道宣也正好冲进来。
“长安我跟你说,先生的病——”许道宣看清眼前场景,突然磕巴了一下,“好、好了。”
因为热气而微微泛红的皮肤,湿漉漉的头发,仅以轻薄的襌衣遮住了重点部位……
此时此刻的许长安看起来格外引人遐想。
号称阅尽千帆的许道宣,迅速脸红到了耳朵根。
许长安:“……”
面对许长安“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臊”的眼神,许道宣不自在地转了个身,结结巴巴道:“你、你快把衣服穿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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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三更半夜冲到我房里来,就是为了告诉我,先生病好了我们明天要去学馆?”
换好衣服的许长安坐在太师椅上,斜了依旧有些手足无措的许道宣一个眼刀。
“是、是啊。”许道宣道。
许长安没忍住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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