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,将粉末状的花肥均匀地倒入花盆。
“会不会少了点?”
许长安有些犹豫,他不清楚花肥的效果,担心少了起不了作用。
许长安想着再洒点花肥,隔壁许道宣无所事事地板着指头等书童回来。
一切看起来再正常不过。
只除了晚上许长安睡得不太好。
他又做梦了。
身穿墨紫色牡丹花纹锦袍的美人,侧卧在太师椅上,光滑如锦缎般的长发随意披散着,一半搭在他深深凹陷下去的腰间,一半斜斜地自他单薄的肩膀滑落,蜿蜒地散在太师椅上,稍稍遮住了那双朦胧而勾人心魄的眼睛。
美人小半张没被长发遮住的侧脸,泛着旖旎的绯红,他形状优美的嫣红薄唇微微张着,剧烈又暧昧的喘息,源源不断地从中溢出。
许长安不小心听了个热血沸腾,他直觉身体下方有某样东西,正逐渐不听指令地抬起了头。
“过来。”美人声音沙哑得厉害。
许长安不受控制地走了两步,又堪堪停住了。
美人见许长安半天没走过来,便颇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