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哦,他今天好像不舒服,请了假的。”
不舒服?他生病了?
雍雨相咬了咬唇,起身朝角落走……
严霁屿睡得迷糊,被拖动椅子的刺耳声吵醒,头还有些隐隐的疼。他眼皮微掀,恰好撞见正皱眉打量他的雍雨相,她的眼神还带着探究之意。
是把他当实验动物了?
严霁屿微恼,舔了舔干燥的薄唇悄然开口,“别看我了。”
雍雨相本在观察着他有没有哪些不舒服的迹象,被这格外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果然是病了,连话音都像喉间卡着细碎的沙石,含糊不清。
“谁……谁看你了,真自恋。”她嘀咕着,呼吸停顿了几秒才装作若无其事的侧过身,丢掉了手里的纸巾,还不忘向他强调。
“我只是丢个垃圾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—
第一节课是班会,同学们都猜测着今天要换座位。雍雨相从来没有这么期待着打上课铃,唯有今天。
果不其然,何老虎匆匆走进教室,说的第一件事便是换座位。
座位表被投影在白屏上,与江小余同桌拍的那份有些小偏差,不过这些雍雨相都不关心,因为她前排依旧写着严霁屿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