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觉不对劲,轻声问他,“严霁屿,他们在笑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会……在笑我们吧?”好像他们都在往这边瞄。
“不会,除非你是小丑。”
“你才是小丑呢!”雍雨相立即反驳,注意力霎时被转移,对“笑的内容”也不怎么在意了。
或许是因为鼻腔充斥着橘子的清香气息,雍雨相难得没有在这么颠簸的公交上晕车,到站时严霁屿手上多了张传单,雍雨相只瞥了眼就被他塞进了垃圾桶,那好像是家宾馆的名字,叫什么“欢愉宾馆”——真是俗气。
上次那家网吧就在车站对面,旁边还有不少的早餐店,雍雨相肚子闷叫了声,刚要说些什么,男生就先行进了网吧。
不一起吃早餐吗?上周五他们是怎么说来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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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时候有空?”
“干……干嘛。”
“去网吧,打游戏。”
“好啊,我周末都有空的。”雍雨相应后又觉得太过爽快了些,稍稍添补了句,“在家也很无聊。”
“那周日早上八点。”严霁屿想起了什么,特意提醒,“哦,对了,如果可以,别吃早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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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那句的意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