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有时候他也会凑热闹一样凑过去看她写题,林苑拙当时头发没这么长,还几剪子剪坏了,刘海短短的向上翘,在阳光的映照下镀了一层浅浅的金色,在长夏的余光里投出温暖的影子。
“姐姐,你头发为什么像剪羽的天鹅?”他趴在桌子上,莫名觉得脸红心跳,一边嘬牛奶一边岔开话题。
“因为不怎么用打理,比较方便。”林苑拙在算一道另类匀变速直线运动的题,手里的笔一直没有停下,秦朗星“哦——”了一声,心里想的却是还是长头发好看些。林苑拙似乎因为牛奶喝得多,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,平时嗅不出来,只有贴近了才能尝到这种味道,很好闻。
回忆和现实重叠,秦朗星在未察觉时已经把她抱了起来,女人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,被他隔着布料顶弄。林苑拙被青年吻得面色潮红,他的吻技突飞猛进,尽管还会磕到彼此,那种压制的性张力已经表现的很好了,足够勾起人流窜在小腹的欲火——从这种意义上说,秦朗星也的确是个天才。
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林苑拙的唇,就着姿势抱着她回卧室,直到把人扑倒在床上,女人才如梦初醒,对上秦朗星的视线:“不难受了?”
秦朗星点点头:“想到你就不难受了。”这话是真的,他被这种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