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很乱也很慌张,一本不知道上头写了什么的札记,也许上头就能有要自己命的东西。心头忙乱之下,她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,依到武修篁身边,一副好女儿的模样,伏在他膝上,仰头看着他道:“父皇,那札记是母亲留下的,您能将它给女儿看看吗?”
她说着这话的时候,眼中含着泪光,似乎极为思念她从未见过的母亲。
她这眼神一出,武修篁的心中便又多了几分愧意和疼惜,伸手拍了拍她的头,自怀中将那半本札记,拿了出来,仔细地递给她。
看着武修篁这小心翼翼,生怕弄出什么破损的样子,武琉月心绪微动。父皇这般重视的模样,其实也是说明,眼下想当着父皇的面,将这本札记怎么样的心思,那是想都不必想了,很快就会被制止不说,也会立即引起父皇的怀疑。
故而,她只从对方手中,将札记接了过来,状若珍重地看了几眼,的确是一本年代已经很久远的札记,当是多年前的,上头也一个字都没有。而自己不是洛水漪的女儿,那个女人自己是知道的,若这本札记里头真的写了什么……
“在想什么?”见她不说话,武修篁很快地问了一句。
武琉月立即回过神,含泪看向对方,开口道:“女儿……女儿只是想起来,这是母亲留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