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你们匆匆把我叫回来,让我救他一命,如今却怪起我来了?”
她母亲立刻怂了,嚅嗫道:“不……不是怪你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锦鹿被她的话弄得心浮气躁,正想要发脾气,忽然听到隔壁传来碗摔碎的声音,她猛地掀开被子,冲进了隔壁房间,冲着床上瘦的皮包骨的男人大吼道:“摔什么摔,你有什么可发脾气的,若不是你非得喜欢那个小贱人,我们家何至于到这种地步,我现在连国公府都回不去,都是你害的!”
男人被她骂的一瑟缩,他自小就怕这个妹妹,更别提庄子上收成不好,几乎都是靠锦鹿在国公府每月来接济,更加不敢在她面前硬气。
他们的父亲是个软弱无能的人,见女儿怒气冲冲也不敢上去触霉头,只能默默地退了出去,夫妻两个对视一眼,皆是惶恐不安。
忽然,庄子的大门被人猛地撞开,一队护卫冲了进来,将他们的小院围了个结结实实。
陆彻骑着马慢慢地走了进来,神色冰冷地看着吓得不能动弹的两人:“王大郎何在?”
王庄头“噗通”地一声就跪了下来,涕泪横流:“大少爷饶命,大少爷饶命!”
陆彻没有理会他,正要让护卫冲进去将人抓出来,房门被人从里面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