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闺秀么,十指不沾阳春水,不要说烹饪、缝衣服、做家务了,她就是到现在还分不清楚顶针到底应该戴在哪根手指头上呢。
两人照常斗了一阵子嘴,老太太这才想起来正事,又详细问了,然后半晌没说话。
江海粟心里有点发虚,试探着问,“你不乐意,还是有事儿?”
除了刚下嫁给江海粟那几年,苏冉一辈子就没怎么遭过罪,老了也是个优雅的老太太,隔三差五约上三五个老姐妹去喝茶、品花、看剧什么的,偶尔还骑个马,精彩的不行。经常江海粟想跟她出去逛逛或者出席个什么场合,都得提前预约,不然没时间……
老太太斜着瞅了他一眼,“我干嘛不乐意?儿子都三十多了,我等着天等了多少年了!”
江海粟哼哼一声,皱眉,试图甩威严,“那”
“你是不是傻啊!”老太太恨恨的往他身上拍打几把,“这么急,才三天够准备什么的?”
江海粟晃了下,瞪眼,“人家小姑娘请,你准备什么。”
“见面礼不准备啦?”老太太掰着指头给他数,“这匆匆忙忙的,能弄这什么好东西?现买都嫌赶了。还有呢,难不成去人家家去了,你就不拾掇拾掇了?老了本就不讨人喜欢,再邋里邋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