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了。”
说完,他还笑呢,“你也甭觉得不好意思,大家都在一起死里逃生过的革命战友了,放屁打嗝满地滚,什么丢面儿的事儿没做过?区区掉个眼泪算什么?”
见杨柳一个劲儿的抿嘴儿笑,他越发来劲,蹲在水边,指着后面热火朝天的人群说,“你看后面那些没心没肺的兔崽子们,前儿打扑克红了脸打架的不是他们?一个个青筋暴起,狂徒似的!睡一觉起来什么事儿都没有,看着反倒更精神了!你甭往心里去,烦了就出去跑马,就喊,反正方圆几十里都没人,喊出来就舒服了,松弛有度么。这人心的容量啊,都是有限的,就跟那垃圾桶似的,得定期清理,不然美好的记忆也进不来,你说是不是?”
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,中间还夹杂着插科打诨的,很轻易就把一开始杨柳那点小尴尬和担忧给打散了,听着心里着实痛快又踏实。
杨柳算是明白为什么谢思道这人工作的时候明明那么凶残可怖,但还是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,哭着喊着想跟他合作了。
有才华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就是这个人太会说了!跟他聊过之后,那心里啊,就跟被熨斗拂过一样,又温暖又服帖……
一番水边谈话,谈的杨柳跟谢思道的关系突飞猛进,她当即邀请道,“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