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经常一连几天都说不了一句话,偶尔出口的也不过是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“嗯”“啊”“回来了”……
家里没有一点人气,空洞的吓人;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笑过了,也不知跟家人愉快说话是个什么滋味儿,她觉得自己或许早就已经死了!
一切都几乎把她逼疯!
哪知母亲越发不屑,并“苦口婆心”的劝说道,“夫妻凑在一起就是过日子的嘛,天天吃住在一起,有什么好说的……习惯就行了。”
这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杨柳迎来了连自己都意外的平静。
她老老实实的遵医嘱打完点滴,买了菜回家,好好的做了饭,半夜却突然睁开眼睛,直挺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借着外面漏进来的微弱月光,她面无表情的盯着身边那个男人,男人毫无察觉,依旧沉浸在睡梦中。
杨柳幽幽的看了会儿,伸出瘦削的手,虚虚在他脸部上空描摹几下,然后翻身下床,拿了空荡荡的梳妆台上那支黑色圆管,去厨房给自己抹了最后一点已经干涸的口红,又用干净的抹布将菜刀擦得雪亮。
杨柳的嘴唇东一块西一块的撅着死皮,她甚至没有做任何修补措施就往上涂了口红,干翘的死皮将干巴又黏稠的唇膏分割成高低不平的沟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