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新台阶,因此越发的热情周到,主动帮着跑前跑后,倒省了黄烈很多事。
就好比现在,他还穿着板板整整的衬衫加西装,拉着一整个行李箱的小礼包,挨个房间送。当然,具体内容根据成员们的地位高低略有区别。
秋维维还在帮杨柳整理行李,全都是夏装,还有些应急的防蚊药水什么的,开门见是彭卡,忙问他有什么事。
彭卡先用手帕抹了抹脸上的汗,然后笑容可掬的地上几个精致的抽绳包,站在门口解释道,“我想大家肯定还没来得及出去买东西,就擅自准备了些。两个国家的气候很不一样,你们那边的防蚊药和防晒产品在这边可能不太能发挥作用,我挑了几种比较好的,杨小姐可以先试试看,如果您觉得哪种特别好用,我再去专门买来。”
听见声音的杨柳走出来道谢,又回了他一件从国内带来的华国风格小礼品,“真是太麻烦您了。”
“不麻烦不麻烦,”接了礼物的彭卡笑得更加灿烂,又补充道,“都是纯植物制造,没有毒的。”
怕她们看不懂产品包装上的泰文,他甚至还提前打印了很多中文的小字条,都一一对应着贴上,一目了然,十分清楚。
把人送走后关了门,秋维维和杨柳一边扒拉着他送来的东西,一边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