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飞肃然起敬。
方寒才想起自己并没有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和白雁飞解释过,也就长话短说,不过几句话的工夫,白雁飞已经听得呆了。
白雁飞和方寒是同时代的人,那时的宛秀宫只是天乾宫下属宗门,却已经是女修门派的顶尖,别说是让魔修如入无人之境肆意淫玩,哪怕是有魔修路上多了一句闲话,第二日人头必定高挂,哪有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情,竟然还能让人跑了,让宗门大能四处去追杀的狼狈。
玄瑶也是第一次完整的听完,忍不住便道:“为什么那些邪魔歪道偏偏就盯上了宛秀宫,盯着女修算计……那些污秽之事,对他们来说是光彩的事情吗?”
方寒只是拍了拍玄瑶的头,没说什么,白雁飞却眯了眯眼睛,冷笑道:“不过是无能的男人习惯折磨女人来展示自己罢了,那些魔修要是敢堂堂正正的朝天乾宫下战书,才算他们本事。”
玄瑶盯着白雁飞看了许久,觉得这个姐姐也没那么讨厌了。
白雁飞浑然不觉自己被当成走了背运借尸还魂到男人身上的姑娘,他看了看玄瑶,觉得她的性格还是很对自己脾气的,心里的疙瘩总算去了些许。
白雁飞不喜欢长得漂亮的女人,他的心上人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,修为不高不低,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