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她,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,“我一直非常好奇,什么样的府第才能养出你这般……高傲又不在意任何人的性子?想必你以前接触到的人也并非裴惠月裴家这等门第的,并且还都是奉承你,巴结你,愿意忍受被你漠视的,那你该是何等出身?”
阮流君几乎要被他看穿,低下眼去不看他道:“与这些无关。这次确实是我礼数不周,我既寄人篱下就该守礼。”
裴迎真也不逼她回答,只是道:“不是所有长辈都值得被尊重,你父母将你教导的很好,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去当一个合格的裴家人。”
阮流君惊讶的看他,他这是……在安慰她?
裴迎真却又道:“我并非在安慰你,我只是认为裴家不值你委屈自己同流合污,你和裴惠月她们不同,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的女子。”
香铃端茶进来给裴迎真添上。
裴迎真浮了浮那茶叶道:“况且也不是你的错,人是你大哥带来的,他应该明白你寄人篱下,就不该给你添麻烦,他不懂规矩没人说什么,反倒你要抄家规。”
阮流君不喜欢他说许荣庆,便道:“他只是不拘小节,不太在意这些,并非是有意令我为难。”
“他只是没脑子。”裴迎真喝了一口茶道。
“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