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阮流君为他做过衣服了,他看了一眼窗外黑沉沉的夜,孤冷的月,柔声问她,“你今夜不会再做噩梦了?”
阮流君愣了愣,想弹幕里说她发癔症的事,便道:“我那……只是烧糊涂了,今晚肯定不会了。”
裴迎真抿嘴笑道:“有时候我倒是希望你夜夜发梦,继续烧糊涂了。”
阮流君笑骂他两句,让香铃将他送了出去。
院门落了锁,阮流君坐在榻上看着高高悬着的冷月,叹了口气,她对裴迎真是真的又想讨好,可又怕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裴迎真抱着披风走在冷冷月色下,他吐出一口气像是要将这么多年来的屈辱与苦闷尽数吐净一般。
他将披风摸了又摸,像抚着她昏睡时的发,轻轻叹了一声,他对她,越来越难以控制,不知所措。
他越亲近她,就越觉得她并不喜欢他,可她越不喜欢他,就越让他想要完完全全占有她。
他回了自己的小院,阿守正好出门迎他,对他低声道:“少爷,老爷今夜睡在瑞秋姨娘那里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裴迎真道:“你给瑞秋送去些助兴的酒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