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君,“许姐姐不要难过……”
阮流君看着纱幔之外的窗户,“怎么能不难过呢,我的父亲夜夜站在窗外叫我的名字……我该怎么不难过?”
“可是……难过也没有用的。”陆楚音安慰她。
阮流君轻笑道:“有用啊,它可以时时刻刻提醒我要活着,要报仇。”
“那要怎么报仇?”陆楚音问她。
她问陆楚音:“你可想过是谁害死了你的小鹿?”
陆楚音摇头,“我……也不敢确定。”
“是宁安。”阮流君道:“还会有谁能进入王府,只为了害死你的小鹿?”
陆楚音不敢确定,“可是……我也没有证据,就算有了证据也没有办法。”
阮流君捏起她的下颚,轻声道:“等你足够厉害的时候,根本不需要证据这种东西。你要整死一个人,轻而易举。”
等你足够厉害的时候。她看着窗外月色。
月色清清冷冷的照着她院门外的一道单薄背影,裴迎真慢慢转身,慢慢往回走,手中提着她送燕窝的小盅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我们裴迎真,马上就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