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迎真看着阮流君道:“听许小姐的。”
阮流君看着怜香依兰,淡淡道:“不论我日后进不进得了裴家门,只要我一日没有与裴迎真解除婚约,一日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你们日后的主子,你们陆夫人是长辈,我不好忤逆顶撞她什么,但你们记清楚了,我没有过门之前是不会允许裴迎真有任何通房,侍妾,姨娘的,奴婢就只是奴婢,本分些方能安身保命。”又对阿守说了一句带她们下去,吩咐香铃去暖和点的地方,不必守在门外,就进了书房。
裴迎真拉着她的手,她的手指又细又滑,像小鱼一样,一进去就从他的手掌里逃了开,裴迎真有些失望,想上前,却见阮流君伸手指了指书桌对面的椅子。
“你坐在那里。”阮流君倒了一杯茶给他道:“先喝口茶醒醒酒。”
“我只是吃了两杯酒而已,怎会醉?”裴迎真又想拉她的手,却被她拍了开。
“裴迎真。”她叫他的名字,认认真真的像个教书先生,“你若是再这样不好好说话,我便回去了。”
裴迎真看着她板着脸,只好端着茶坐在了那个椅子里,喝了一口茶道:“好,好好说话。”
阮流君再他对面书桌后坐下,问他道:“你可知道我今日最生气的是什么?”
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