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动太子,皇后和端木家。”
牵一发动全身,在不能确定是最好的时机,可以一网打尽之时,闻人安是不会这么轻易动手的,毕竟他等这个机会等了这么多年。
裴迎真盯着他,攥着缰绳的手指在发白,“就算你能活过明日,也多活不了几日了,谢绍宗我今日来不是为了来和你废话,说吧,你要如何才肯将流君还给我?”
谢绍宗在那马上顿了顿,盯着自己手中的马鞭又抬头看裴迎真,“你这是在跟我开条件?”
“是。”裴迎真脸上像是凝了霜一般阴寒,“我可以放了你,只要你放了流君。”他做出退步道:“你只要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在太子身上,我会替你解决。”
谢绍宗看着他半天忽然笑了一声:“裴迎真,你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除掉我?你会这么轻易松口,还为我洗脱罪名?你以为我会信你?”
裴迎真恼了一般催马上前一把就攥住了谢绍宗坐下枣红马的缰绳道:“我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!轻易?若非流君在你手中我连看你求饶的机会都不会给你!”
谢绍宗坐下的马受惊的往后退了退,谢绍宗按住马,看了看裴迎真抓住他马上的手,他的手指在发抖?
裴迎真居然也有失控的时候?害怕的时候?
谢绍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