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你是庭哥儿,是我弟弟。”阮流君摸了摸他的头,“你看,我现在就记住了。”
庭哥儿这才稍微安慰了一下,委屈的看裴迎真,“阿姐好偏心,你为什么记得裴迎真大哥呢?”
阮流君抬头看了一眼裴迎真,他一直坐在一旁看着她,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,她想了想到:“因为他一直在叫我。”
裴迎真自己也愣了一下,听她困惑的道:“我也不记得他是谁了,但是……他那么温柔,肯定不是个坏人。”
裴迎真就坐在那里对她眉眼展开的笑了笑,温柔的像细风里的杏花一样。
裴迎真陪着她用了一些粥已经是大半夜了,她却不想休息,撑着脑袋坐在那里问裴迎真关于她以前的事情。
裴迎真却是有意将老国公之事和谢绍宗之事抹去不提,或许流君不记得这些伤心事是好的。
他只讲了她的父亲是老国公,老国公因为一些事被抄家斩首,她和弟弟逃了出来,她遇到一位神奇的大夫,为她改头换面,让她顶替着许娇的身份活了下来。
又将许家的状况和她一五一十说了。
这些东西太过复杂,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,皱着眉自己想了半天,忽然又问裴迎真,“那你呢?你是什么人?是和我有关系的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