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去了就好,她如今不能出差错连累了裴迎真,‘连累’两个字像千斤重的大石头压着她。
从救陆楚楚时开始,弹幕里说的那些话,好的坏的,理解她的,指责她的,她如何不会往心里去?
她在那忽然之间发现她所做的每件事都像是放在了戏台上任人指摘,她不能做错半点儿。
半点儿都不能。
阮流君没有出府,而是去了老夫人那里,老夫人已经服药睡下了,她吩咐下人暂且不要将此事禀报老夫人,让她好好休息便又出了屋子。
她站在许府门前的耳房中等着,等许荣庆的人传话回来。
那大雨声催的她心烦意乱,一颗心像是在小火上煎考一般,一刻都不得安生,她慌极了,是无能为力的慌张。
她等不及又让香铃去老太傅府邸看看,有什么事立即回来向她禀报。
弹幕里许多在安慰她,说没事的。许多在分析是不是谢绍宗搞的鬼,也有许多在说她这次做的对,不该出府,万一中了谢绍宗的计就前功尽弃了。
她是急糊涂了,一时竟忘了天眼,看到弹幕里提醒她可以开天眼看看老太傅或者庭哥儿她才想起来。
可发现金子不够。
“当啷当啷”的一通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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