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
阮流君顿了顿,放松下来靠在榻上,伸手摸了摸他的披风,那披风上还有刚刚融化的细雪,他是累坏了吧?
“不饿也总是要吃饭的。”阮流君垂眼看着他。
他伴她躺着,疲惫的闭上了眼,声音低低沉沉的说了一句:“抱一会儿就去吃。”
阮流君便没有再催他,只是伸手慢慢的将他的披风解下搭在了榻边,轻声道:“很累吗?”
他又搂了搂她的腰,将她揽在怀里不睁眼的道:“不累,只是想抱抱你。”
阮流君心底里发软,细白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他的发道:“老太傅这会儿想是已经到了,他让我转告你,不必担心他,让你自己小心,切莫急躁。”
裴迎真撩|动着她腰间的穗子顿了一下,又“恩”了一声问道:“师父他……可有不开心?”
“没有的。”阮流君知他心里定是不舒服的,便道:“老太傅明白你的心意,只是怕你行事太过急躁出什么事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裴迎真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。
阮流君一下一下的梳拢着他的发道:“你放心吧,老太傅并非刻板之人,他懂的你的心思。等得空了,我便带庭哥儿去看他。”
裴迎真又“恩”了一声,抚着她的背低低柔柔的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