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袖子,索性道:“我只是听说裴家出事了,不知道该不该问你。”
裴迎真神色未变的笑道:“原来是这件事。”他随口道:“贪赃枉法是裴家自己做的,受到律法的制裁也是逃脱不过的,我虽是用了些手段,却也只是加重了刑罚而已,他们是罪有应得。”
阮流君应了一声便也没再问。
裴迎真却怕她是生气了又托起她的脸问道:“不开心吗?我没告诉你此事只是因为不想这些污秽的事惹你心烦。”
阮流君伸手捧了捧他的脸笑道:“我为何要不开心?我若是为此事不开心又要被说圣母了。”
“恩?”裴迎真没听懂,“圣母?”
阮流君这才想起这个词是现代人那里学来的,忙又道:“没什么,我是要恭喜裴大人大仇得报。”
裴迎真也没再追问她,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笑道:“多谢阮小姐。”
一路到宫门口,他将阮流君送进了宫又嘱咐她自己多加注意,等他来接她回府,这才安心的走了。
阮流君进殿之时杜太医刚刚为陆楚音诊过脉,确是不太好的,她伤过一场身子本就没有好全,又加上这些日子大典的劳累和昨夜出了血,胎象实在是……难保。
却又不敢跟陆楚音明说,怕她伤心更伤了胎,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