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听说昨日她那幼子差点被溺死,自己去凭理,却遭了小妇一场大火,徐家别院整幢楼都烧没了,周家郎君竟也不理,若不是四娘硬要找寻,还使人去挖,便是没烧死母子也闷死了。闹成这样孩子哪里还敢放在家里,便也只能走一步带一步。今日周家没有处置小妇不说,还叫她来周旋。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呢。”
又说“听徐家人说,昨日上门去问,周家郎君竟然跟他们讲‘幼子与夫人俱亡’……”
“这该死的东西!”许老夫人叹了口气,说“她原是多好一个人。又伶俐又聪慧,哪家不想聘来?先皇都夸她呢…………”说到这里停一停,便不往下说,只叹息:“哪知人算不如天算。”
说着,想到周家老妇和那小妇就发闷了,若不是她们两个,自己那乖孙怎么会死,捂着胸口说不出话。
下仆连忙帮她顺气劝解“小郎君本就身子不好,大夫也说寿数难长。他自己又心气儿高的,私下也与老仆说,如果不是为着不伤夫人与老夫人的心,那些折磨人的药断不想吃。不耐烦吊着那一口气半死不活,到了还是病死于榻,嫌不好看呢。如今未必不是老天爷怜悯他,让他痛痛快快往天上去做神仙了。省了在世间受苦。”
许老夫人垂泪,点头。可心里怎么能不难过。她最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