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过去,连忙叫人往前头看看有没有闲人在。把人家都请走。
阿丑跑了一圈,撞在青年腿上,摔了个屁蹲:“哎呀”一声坐在地上,摸摸自己的大脑袋,爬起来像模像样地跟他作礼“对不住。”
但想必是自己屁股也摔疼了,想摸又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摸。憋住了劲要做出知礼仪的小郎君模样来。
青年说“不妨。”问他在做什么。
阿丑得意“我阿姐给我做了风筝。可以飞到天上去。”又很不好意思“我跑不快。”
青年半蹲下把他拖着的风筝捡起来查看。
风筝用的树枝老粗,这么粗的枝,就是在这里牵着跑一年也起不来的。不禁莞尔。
阿丑在旁边嘀嘀咕咕个没完“我想骑马来着,但阿姐说徐姐姐在山上,没带马来。我说那叫人把马带来,阿姐说马不会爬坡,要使人去把背马上山来。我想,那可累呢,马那么大。只好算了。但是舅舅家不是有好大力气的家将?大概也是背得动马的。可阿姐说,家将都要在山上防着抓孩子吃的野人嫫嫫来……我还是想去徐姐姐家骑马。哎。”
小肉包子似的脸好忧愁问青年“兄台,你说野人嫫嫫是甚么样子?”
青年一本正经“我也不曾见过,大约见过的都被抓去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