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还问她,好好的自己穿这种衣服干什么。
那时坐在宴席之上,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,她只觉得身上半点力气也没有
花袭。身边的嫫嫫惊惶不已,不敢流露出来,陪坐着盯着自己主家,自己都怕得要死,细细声安慰“小娘子别怕,小娘子赴死,奴婢也不能独活。随后就下去陪着小娘子了。”用着未出阁时的称呼。
大夫人此时坐在李氏对面,说起来那时的事,神色到也平静,眼睛里却含着泪光“前一天,老夫人叫了我们大房的人去说话。三弟妹都吓傻了,平常多伶俐的人,话都说不利索,说自己又没做错什么,三郎也没有做错什么。为甚么要死呢?死了孩子怎么办?一听,连孩子都要同去,当场就厥了过去。”
说着笑起来,说不出的惨淡“可谁叫我们刘家犯了错。生为长房,享了长房的福气,就要负一族之重任。在刘家我们是头一份,受难也推不到别人头上了。”
李氏只作无意问“你可知道四氏子弟战死的事?”
虽然是想诈一诈,大夫人却说破“想来你是不知道的。日前听说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出来打听。但你们都不知道,她要往哪里打听?”
李氏但也不再作戏,说:“娘娘确实问了这桩事。我也不解,怎么有这样的事我却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