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阿谢也不像圆滑的人,说些什么“娘娘玉笔如何如何”的恭维话,她说“若是挂了娘娘的字在门口,我看谁还敢再骂上门来。”直愣愣没有半点婉转。干干脆脆。
治官夫人在一边脸色都不太好。
本来这地方就小,拿得出手的人不多,原想着皇后舅舅家是做印字娘家又在推行音字,就拍拍这方面的马屁,却不想阿谢这样直巴。皇后听了这话怎么能不知道,本地实情如何呢。
女户闹得热闹的,也只是都城而已。不说别处,光说这里,到现在可没有哪一个女子往府衙递诉书的。就因为没有这种事,找不到人来,才把阿谢找来,只说印书和音字的事。
叫她来之前再三叮嘱过,明明她当时也点头点得利索,还找治官拿了钱呢。也就是因为她拿钱拿得爽快,才能放心叫她来。凡能叫钱收买的,必然安份听话。
可万万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。
好在齐田听了,却并没有多说什么,还真叫人拿了纸笔来,问阿谢门有多宽,写了一幅字给她。
阿谢拿了字,小心收好。
齐田问她“这女先生可做得不容易。”
阿谢到也爽快“世上可有容易的事?容不容易的那些人也不过说我几句骂我几句,还能杀了我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