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也未必没有哭着喊冤的罪犯亲眷。可她就算看到,也许只是奇怪地多看一眼,也未必没有想过“这世界哪有这样的冤枉?怎么却冤枉你,不冤枉我。”呢?直到轮到了她自己。
侍女听得一阵阵心惊。
默默跟着齐田走,走着走着却觉出不对劲来。
齐田并不去热闹的街市,却去了酒楼叫了个包间。好像是要等什么人。
她警觉起来。
齐田明明只是静静地坐着,却好像是换了一个人,没有平常半点跳脱。竟让她隐约有些不安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便有个老妇人推门进来。
带着下仆,看着打扮,像是哪户的富家太太,笑咪咪的,透着和气。下仆在外面,大着嗓门叫伙计“把点心叫了软糯的与我主家来。”
她进来,关上门见到齐田再殷切不过“我这几日见天在这儿等呢。”
齐田笑“你怎么这样打扮?”
“这样方便。”
两个人坐下说话。
半点也不避着侍女。
齐田说“他们找着你了,你还活着呢。”
老妇人喜极而泣,只说“在下定为您赴汤蹈火死而后已。”
侍女却听得胆颤心惊。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奇怪。
两个人说完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