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大人不提,哀家也要提。一国之大,若各府都有如此恶臣,那等幼帝长成,哀家有什么脸面面对他?你们又有什么脸面面对他?你们便以为我是个深宫妇人,不该大放厥词也罢,到歹我此次也是命悬一线,大概有脸面讲几句话!既然先皇帝把幼帝托付给哀家,哀家便不能眼看着有人败坏皇家的江山不闻不问!”
齐田看着朝堂之下分立成两几派的官员们,听了她的说话,他们分别看向不同的人,之后才一起伏身拜下,高呼“臣不敢,臣惶恐。”
齐田便知道党派已现了。
比她想的要快一些。可如今形势也是理所当然的。还好,她已经有些功劳值得一说,表现出来的胆量叫人不能无视。不然便是被人说成受人摆布的傀儡成为苏任与徐鳞的拖累,被拿来坐实他们挟君自重也无法辩驳。就是她说什么,也只会以为只受人摆布的结果。
有些事,她这个无根无底的太后说,便不会惹人异议。世人总以为,她一个女人不足为惧,也不会有异心,毕竟一身荣光全系在幼帝身上。可身为辅臣和苏任和手权兵权的徐鳞做,却会成为背上居心叵测的污名,受人猜测诟病。
即有太后极力主张,又拿了先皇帝的名头出来,大有你们不听指挥,便是与恶臣同党,要败坏我儿江山的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