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窗户纸,依稀可以看见皇兄高大的身影正端坐在书案旁。
“皇兄。”夜彻笑着推门走了进来,“还以为皇兄会在行意宫多待一会,不曾想这么快就回到寝宫里看奏章。”
“闲着无事吗,正好看看这些,朕正准备将内务司近一年的帐目都核查一遍,正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,皇弟就勉为其难了。”夜帝看了一眼庸懒的依靠在门口的夜彻,沉声道。
笑容垮在脸上,夜彻一脸求饶的哭诉道,“皇兄,最近外面的局势很不稳定,似乎有人蠢蠢欲动,皇兄又不方便出巡,还上让皇弟去探察一番,也好看看是哪些人一直图谋不轨。”
“不急,他们还没有行动,我们只需静观其变,内务府这些年在楼丞相的把持下,怕是私吞了不少的银两。”夜帝目光看向夜彻,寂静中却是一丝担忧。
神色凛然,夜彻敛下笑容,正色道:“皇兄无须顾及我,当初我就说过,这一生都要辅佐皇兄,誓言尤在,舅舅之事,皇兄只须公事公办,若是日后真的有什么,也就请皇兄看在臣弟的情面上,饶楼家满门不死,臣弟代母后感激不尽。”
夜帝点了点头,若是楼昭德不反,只安心做他的丞相,他会让他安享这几年的平静生活,可若是他已经按耐不住,他必定不会像父皇那样仁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