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,人在做,天在看,凡事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,或许日后阿九会还娘娘一个人情。”
一阵戏谑的笑声从楼馨容鲜红的嘴角里吐露出来,刚刚还算是平静的脸庞此刻却阴沉的扭曲着,嘲讽的看着阿九道:“本宫就算是现在杀了你,也没有人会说一句话。”
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阿九懊恼的一瞪眼,楼馨容竟然软硬不吃,那她不是死定了!愤挫败的神色慢慢的转化为愤恨,管你什么楼丞相,等她出去了,她若是不把她的丞相府给连锅端了,她就不是阿九。
小安子鬼叫般的声音响起,阿九只感觉手倏的一痛,僵硬的竹片紧紧的夹住了关节,随着左右两个小太监的用力,骨头被一点点的挫伤着,纤细的指尖慢慢的充满了鲜红欲滴的血液。
阿九龇牙咧嘴的哀号着,他们真的敢用刑啊,“放手放手啊。”
“停。怎么样,偿到苦头了吧。”知道她熬不住,如妃一脸疼惜的摇头道,“你要是先说该有多好,何必多受罪呢?”
阿九欲哭无泪的摇晃着眼前红肿的双手,她举世无双的巧手,只有片刻却已经像从开水里烫过一遍了。骨头里一阵阵的抽搐着,一个用力,却是钻心般的痛苦。
“说那个野男人是谁?”如妃问道。
“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