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晚了?哪里晚了?
时今没有怎么听明白他说的话,心想又没有被什么人拍到照片,怎么会晚了,还是说……他真的听见她骂他的那句话了?
可就算是这样也说不通啊,毕竟他那副不想再和她扯上任何关系的神情还清晰如昨,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的人,又怎么可能和她计较背地里说人坏话这种事呢。
于是时今迟疑了一下,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叫了一声她的名字。
是傅季。
得出这个结论后,她的眼睛一亮,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,那颗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脏也终于落回到了属于它的位置上。
时今没有再去管那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了,立刻转过身子,为了示意自己的位置所在而用力挥了挥手,动作幅度之大,差点打到站在她后面的人。
但是当事人好像对此浑然不知,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,语气也比刚才轻快不知道多少倍,抱怨道:“你是树懒么,怎么现在才来啊,快过来扶我一下,我的脚崴了,走不动。”
其实她的脚还没有疼到这么严重的地步,只不过想要让傅季快点过来把自己带走而已,因为她一遇上盛崇司就好像被诅咒了似的,不光头脑不清,四肢僵硬,就连脚步都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