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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了,凡事时今都不敢说得太过肯定,毕竟她说的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,尽管这个“以前”距离现在仅有几个月的时间,但也不是没有发生改变的可能性。
而“盛崇司”这三个字的突然出现不光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,就连旁边的南方也跟着一起进入了紧急战斗状态,只是这份敌意却是冲着面前的男人去的,好像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只不过时今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,还在思考沈原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心想难道他是在暗示她,希望她对盛崇司多一些人文关怀之类的么?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,她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僵掉,明显不太想深聊,可是对方都已经主动抛出了话题,她不想也没办法啊,总不可能装作没听见,更不可能不回应,就这样直接潇洒地走掉吧。
于是时今一时间变得有点为难,犹豫了片刻,只好还是继续顺着沈原的话往下说,一边下意识瞅了瞅他身后那间关得严实的包厢,一边问道:“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么,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?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他这几天心情好像不太好,每天晚上都来这儿喝得不省人事,也劝不听,最后我还得把他送回家,等他睡着了才能离开。”
沈原闲闲地斜靠在了墙上,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