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有一点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,那就是时今对盛崇司还是毫无抵抗力,尤其是在他示弱的时候。
于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,而是转移话题道:“对了,本来今天下午我想和傅季说说我们的事,可是他当时好像正在为了新闻的事伤脑筋,所以我就没来得及说。”
“不用说他也应该已经知道了。”盛崇司的脸一沉,语气不是太友好,冷冰冰地回道。
只可惜时今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话,有点惊讶地问道:“什么?我们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?”
她完全没料到这一点,毕竟她感觉自己除了在夏威夷和盛崇司比较亲近之外,其他时候都还算安分守己吧,也没做出什么容易让人误会的举动来啊,怎么还会被人看出来呢。
听他这么一说,时今觉得这个问题还是有些严峻的,于是赶紧想着对策,说道:“那我们以后还是多注意一点吧,特别是你,别有事没事就往我家里跑……哦,还有,以后在……”
这一次她十分周全地考虑到了各种可能性,只是话还没说完,就忽然感觉到颈侧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刺痛感,是在被咬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特殊感觉。
还在说话的人立即停了下来,小声地吃痛地叫了一声,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,下意识瞪了他一眼,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