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点明,只是在她讲完以后,抚着她的脑袋,说道:“你是去拍戏,不是去受气,用不着每件事都忍着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厉害到可以不用受气的地步啊。”时今对这些事倒是想得开,很是大度地说道,“只要不是太过分,我还是能忍得下去的,这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这些年来类似这样的事不计其数,她早就已经学会了应当如何做才能让自己最舒心。当然了,这并不意味着她的脾气好到了可以一味地委曲求全。
该出手时,她的青龙偃月刀也必须拿出手,毕竟她又不是包子做的,不过小气又护短的盛崇司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,“哦”了一声,嗓音平静道:“我不能忍。”
等他一说完,时今也抬起头来,看了他一眼,虽然心里喜滋滋的,但是还抱有一丝理智,没有忘记他们俩现在正处于不可说的阶段,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暴露了关系,于是克制着嘴角的弧度。
“不能忍也要忍,你千万不能帮我啊,明的暗的都不行,万一到时候被哪个眼尖的看出……”
听着时今这重复了不知道几百遍的警告,盛崇司开始有些分神了,捏了捏她软软的小手,视线也顺着一张一合的嘴唇逐渐下移。
质地柔软的睡裙衬着她那白皙的皮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