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往下掉着碎石,两条手臂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唐辛一把扯过他的胳膊一手摸着腰查看,眉头紧锁。
“没事吧?盔甲防护的彻底吗?有没有感觉身体僵硬不能动弹?”
红色的外壳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,只是摸起来比别的地方冰冷一些。
托尼咳了一声按住她的手。
“这个……回去我脱了盔甲让你好好检查。”
唐辛没理他的不正经,再三确定了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放下心来。
对方出现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。
她起身望向残破不堪的墙壁,稳了稳情绪走过去。
“先从这间房间开始吧。”
推门进去,是一间普通的卧室。
一眼望去是一张简欧式的双人床,原本的白漆被密密麻麻的划痕覆盖,勉强能看出起始的颜色,床边一个带着圆形化妆镜的梳妆台。再就是角落里的同色衣柜,窗边一个简陋的小花瓶。
不知是第几任主人遗留下来的家具。
唐辛一眼就看到化妆台桌面上那本疑似日记的本子。
她踢开脚边散乱的薄木板,径直向床边走去。
“我先进去。”托尼抬手拦了她一下。
唐辛摇头: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