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自问这些年待你还算不错的。当年你儿子体弱多病,不是我请了最好的大夫来给他医治?即便是连着用了一个多月的人参做药引子,我也是没有皱过一下眉头,依然还是给他用了。这些你可还记得?”
“奴婢自然是记得的。”柳嫂忙道,“太太的这份恩情,奴婢一家子都记在心里呢,从不敢有片刻忘的时候。我和我家那口子都说了,若是这辈子还不完,就算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继续的报答夫人的恩情呢。”
说到这里,柳嫂就又伏下身子去磕了一个头。
“报答?”薛氏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你趁着这些年我不在府里的时候,伙同他人,想偷盗了我的嫁妆出去卖,这就是你说的报答?你这样的报答我可是不敢要的。”
柳嫂闻言,睁大了一双眼,满脸不解的模样:“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?奴婢不明白。”
薛氏见着她这副模样,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子就蹿了上来。
于是她便沉了脸,将腊八那日欢嫂对她说的话都说了出来,然后又冷道:“难不成我还冤枉了你不成?”
“太太明鉴。”柳嫂忙辩解着,“太太对奴婢一家子都有恩,奴婢怎会做出这样欺心背主,伙同旁人去偷盗您嫁妆的事?这是再没有的事。”
啪的一声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