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块石头来,敲碎了他满口的牙,他依然还是不会说的。
于是李越泽也只得作罢。
两个人沿着长长的夹道往前走着,不时有内监宫娥走过,对着他们行礼。
李越泽双手拢在袖中,忽而想起了方才在寿康宫见过的那位小姑娘来,于是他便口中啧了一声,笑道:“也不晓得你心仪的姑娘有没有方才那位叶姑娘的风姿。”
沈钰的脚步一顿,但随即又继续面无表情的往前走着。
李越泽微微的侧了侧头,面上带了笑意,想着方才叶明月的模样和声音,似是在回味一般。随后他又笑道:“那位叶姑娘自然是生的容色绝丽,但难得的是那一管娇润轻柔的喉音。阿钰,你未通情、事,自然是不晓得这喉音的妙处。她这样的一管喉音,但凡将她压在身下,听着她娇滴滴的叫着爷或是哥哥的时候,那滋味当真是,啧,全身的骨头都要酥软了。阿钰,你......“
一语未了,他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。
明明这才七月末,又是正上午,怎么忽然的就觉得周边这样的冷意逼人呢?
他不解的转头望向跟在他身后的沈钰,结果这一看可真是吓了一大跳。
只见沈钰面上冰雪凝结,唇角都紧紧的崩成了一条线,正目光阴冷的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