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钱夫子比赛绣艺之后你就那样的挑拨离间,要你祖母罚我?”叶明月冷笑了一声,“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缘法,你有什么好嫉恨的呢?比我运气好的很的人也多了去了,你怎么就不去嫉恨她们呢?无非是因着你觉得我爹是庶子,我娘是商女,我就该什么都比你叶明珠差才是。就譬如现下,你只看到我面上的荣耀,怎么就看不到我背地里受的那些苦?”
拼着一双眼睛差点被熬瞎,也要夜以继日的给太后和德清公主做绣活,叶贤嘉入诏狱,心中的惊慌失措,又被蒋氏等人立逼着撵出武安伯府时的无助,这些怎么就不是苦了?而叶明珠认真说起来又有什么苦?便是蒋氏和林氏对她好再是存了心思,可至少面上也并没有短她吃喝穿用,而且还是样样都是给她最好的。即便是今日她做了一个五十多岁老男人身边的贵人,那也是她自己使计谋来的,可没有人拿着刀子逼着她的,现在又来叫个什么苦?
叶明珠一时被她质问的语塞。
这时又听得叶明月在冷道:“现下你的这条路是你自己挑的,你怨得了谁?若是你肯老老实实,安分守己的做着你的贵人,顺顺利利的生下你的孩子,无论是皇子还是皇女,至少你这一辈子都会有个保障,总比那些一辈子都没有生个一男半女的嫔妃强,这宫中总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