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打开电视,听她说不舒服立马答道,“行,我去接你。”
“谢谢啊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不麻烦,我正好刚到家门口,大衣都没脱呢。”他一边套外套一边安慰她,“坐那儿等着吧,一会儿到。”
走路看着挺长的路程开车两三分钟就到了,范思哲按了按车喇叭让古今听到,然后下车打开副驾的门等她上去,又绕回主驾上车发动车子。
“很厉害么?用不用去医院看看?”
“不用,没发烧,就是头蒙蒙的然后咳嗽。”古今摆摆手,“回去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她感冒很少吃药,基本靠自愈,最多发烧了吃点儿退烧药。
范思哲开车回家,朝古今说,“回去给你煮点热酒你喝了再睡。”
“又是什么偏方啊?你昨天说的那个根本不管用。”
“……”范思哲肯定的说,“那是你意志不够坚定,心里暗示不够强烈。”
“你要热什么酒?我怎么记得感冒的时候不能喝酒?”
“呃……”她这么一问他也不确定了,“热果酒,我有时候会煮了喝,没什么酒精了,就跟饮料似的,你一会儿尝一口吧,不喜欢就不喝。”
范思哲越想越没底,最后还是给古今点了蔬菜粥的外卖,自己则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