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把 他漂亮衬衫的扣子一个个的解开,贴近他的胸膛,又灵巧地抽走纯黑色的腰带,不容拒绝地把他的双手捆在床头,铂金的带钩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凄迷的光,代表着所有城池的失守。
不,小舒芙蕾,你的投降还不够。你这样想着,手指在迷人肌体的腹部的腰际流连,从肌肤与布料的小小缝隙处伸了进去,男孩的喘息声越来越重,随着手指的力度不断变乱节奏,给你一种你是疯狂的指挥家,而他是可怜的小提琴手,他只能随着你给出的胡乱节拍演奏的错觉。
你中止了对他嘴唇的蹂躏,安抚似的轻吻着他的额头与脸侧,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,与唇上轻柔抚慰相反的是你手上的动作,实在算不上温柔,甚至有些残酷,给予他快感和疼痛几乎平行。
“会很痛吗?我对自己的力气一向没有概念。”你没什么诚意的说,看着他的眼角发红,沁出了泪珠,被绑在一起的手攥成了拳,从脸到胸膛,都因为羞耻而晕出了淡淡的绯色。“在内啡肽的作用下,应该不会很痛的。”你没有停止粗鲁的动作,在他的颈侧与胸膛留下了占有的标记。
“是不是,伊顿男孩?”你舔舐他的泪水,留下一道暧昧的水渍,坏心地对着他快要红成炭火的耳朵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