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汗味,混着精液的味道,似乎是刚刚射过。周幼里想起他迟迟不回的缘由。为了和这个女人纠缠,他甚至比平常还要回来得更晚一点,她又觉得想吐。
干呕了两下,梁胥过来抢她手里的花洒,花洒被改变方位,也洒了周幼里一身。
她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,酸臭,感觉到粘稠的水顺着身体往下流,然后她被梁胥推到浴缸里面。
男人打开浴缸的水龙头。
那是秋天的凌晨,空气带着凉意,而冷水刺骨。周幼里慢慢地清醒起来。
她渐渐不挣扎了,溅落的水声消失,水贴着她的身体流到浴缸里面,浴室里变得相当安静。
沉默了有两分钟。
谁都没有说话,梁胥站在浴缸旁边,深深凝视着她。她抬头看到他潮湿、颜色发深的灰色内裤,贴合下身的形状,有一半却是干燥的。
敞开的缝隙里,露出一点点褐色的囊袋。
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似的,站在那里不发一言,周幼里说:“冷。”
梁胥不语。
周幼里又说:“梁胥,我冷。”
梁胥眯起眼睛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……爸爸。”
余光看到衬衫贴在自己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