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!”
她被呛到,顺了会儿气,脸颊通红,小声说:“我的伤口在胸前,你要怎么给我换药?”
梁胥说: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他问得太过理直气壮,反而是周幼里渐渐心虚起来,她说:“我又不是小孩了。”
梁胥视线往下扫,周幼里护住前胸,扬起下巴准备骂人,却发现梁胥的目光坦荡非常,周幼里一阵语塞。
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,梁胥开口,“那就过两天再拆。”
周幼里妥协了。
第三天,梁胥请了一个私人医生来给她换药。
对方是位中年女性,拆开周幼里胸前的绷带,用剪刀把缝线剪掉。剪线的时候挑到皮肤上的肉,有种被小虫蜇咬的痛,但并不明显。
她给她擦完碘酒以后,又重新盖上了一层敷贴,拿出新的绷带给周幼里缠上。
“还要缠啊?”
女医生顿了顿,说:“是。”
梁胥走进房间:“绷带两天以后解,之后可以用水;敷贴在这之后的三天取,到时候就能洗澡。”
“还有这么多天啊。”周幼里捂住脸。
梁胥说:“嗯。”
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,你别看我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