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插入进去,然后看着她碎掉,又重组,又继续爬过来抱他。
一时间闪过种种阴暗的想法,他想掐断她的脖子,切开她的身体,掏出内脏捧在手心里,想囚禁她、圈养她,让她佩戴上枷锁,把她的锁骨洞穿,像古代的奴隶被铁链穿过琵琶骨,拉扯在地上匍匐。
但当他动起一点点伤害她的念头的时候,他的心脏又开始受到电击,火焰烧灼,被泼上热油和滚烫岩浆,可能是因为他才刚刚兴起这个念头,反应期迟钝;也可能是他吃过药,消解了一部分杀意不被觉察出来;但更多的,梁胥明白的,是因为周幼里说:
“我不疼…爸爸…你可以进来……”
梁胥又泻了一点出来。
更硬了,肉棒发涨发痛,一刻都不能再等了。
他知道她在撒谎,她还在痛,她甚至觉得难以忍受几欲哭泣,但她依然这么说,她对他的伤害心甘情愿,这一意识缓解了他的疼痛。带来一种反馈性的快感。
他把肉棒插进她的穴里,因为后入没有找到孔洞,于是他把她翻了过来。她的小穴慢慢合成一条缝隙,往外溢出浓浓的精液,他插进去,被自己的精液润滑,顺利地把龟头送到了穴口里面。
“你放松一点……太紧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