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是沉重、疲惫的,精神却相反,他的性器直挺挺翘起,迫切想要回到片刻前的销魂紧致之中。
周身已然陷入床铺,连翻身都费劲,他用仅剩的力气把周幼里的手牵到翘起的肉棒上,她轻轻一握,他又感觉到舒服,那种难耐的亢奋冲动也缓解了一些。
周幼里侧过身抱他,把下巴挤到他颈肩之间,用手软软地弄着,“爸爸好棒,怎么这么久的哦,我都快累死了……唔……”
声音因为叫得太久变哑,嘴巴也是,起了干皮,泛着白,被他咬出了两处伤口,她就这么疲惫不堪的、带着伤痕的靠着他的肩膀,一脸静谧和安心地窝在他怀里。
那安心让梁胥感觉到心动,也不知道怎么了,他突然很想摸一摸她的脸颊。
伸手,摸到了,她的脸好软好软,脑袋在他手心里蹭,然后抬起头,用一双湿润的、像小狗一样的眼睛望着他,说:“爸爸我爱你。”
有大概一分钟,或者三分钟的时间,梁胥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,脑袋一片空白,仿佛被突然袭击,然后他慢慢、慢慢可以呼吸,可以看到、听到、可以感觉,才感觉她又小又软的脑袋压上他的掌心,睡梦间翘着嘴角。
他说:“嗯。”
睫毛扇动,她也说“嗯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