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吗?”心理医生关切地问。
“嗯,我还好。”黄莺朝他笑笑。
拿回手包,收下了医生的名片,并预约了下一次的就诊时间,“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。”
医生说:“那就好。”
黄莺走出诊室,
远远的,梁胥站在等候区静伫,正看着滑梯上的小孩。
她说:“我看完啦。”
梁胥转身看她。
她笑,“看着我干嘛呀?”伸手揽住梁胥的手臂。
他没有躲,任她揽着,跟着她一起回到车上。
她在车上抱怨了几句没有吃饭,然后说“这几天做噩梦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了,还好去看了心理医生,现在感觉好多了”。
梁胥没有应。
他陪她一起用晚饭,简单聊天,甚至讲到了补拍婚纱照的问题。
一直到送她回家。
不是她自己的家,是那间婚房,黄莺站在房门口换鞋,转头看梁胥:“你怎么站着不动。”
他说:“我不住这里。”
“你要跟我分居?”她睁大眼睛,望着他的表情是略微受伤的模样。
梁胥不语。
他把手里的箱子放回房间。转身离开。
黄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