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撒气般使出浑身力气把扶手往上抬。像过去经历过的千百次那样,它岿然不动。
齐执还是注意到了,揶揄轻笑淹没在全景声中,挠进了她心里。他半转过身,不知使了什么巧劲儿,又像过去千百次那样把扶手轻易地压到了靠背平面。然后他自然地搂过她,安抚似的轻拍她,然后转头继续观影。
他身上熟悉的舒肤佳味道,清爽干净明亮。秦罗一下子安心。
她倚靠在他肩上,又似不满足地,一头乱发往他怀里蹭。横冲直撞,开宇封疆,四合扫遍。他恼了她,一个大力把她从座位上直接拉到他腿上挟制住。
她的支点就只剩下她臀部和他大腿的交点。她瘦,骨头被硌得难受,只能上身环住他借力,不断调整坐姿,扭动来扭动去。他大概是想示意她别闹,眼睛分明还盯着屏幕呢,稍稍转头啄了她一口,极清淡,极敷衍,也极日常。
她停了一会儿,就着电影声感受他的呼吸心跳,感受他的健壮坚实,感受他的气息,感受他在。但这个坐姿着实是不太舒服,她闹了闹又坐回到座位,继续倚着他,拼凑电影的画面。
齐执把可乐拧开递给她。冰的,呲呲冒着气,她牛饮还未尽兴,齐执无比自然地抢过来接着喝,然后拧紧又放了回去。他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