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又好笑地问她在干嘛。
秦罗只当一次尝试失败,被他发现略有尴尬,反而更执着地想弄明白具体的操作了。她讷讷不说话,继续前后蹭着,长发在光滑的裸背上甩动发出细小的沙沙声。
她坐下,又失败了。
齐执借着夜灯看她好一阵摇曳,下面前一秒还在被抚慰被湿润着期待入港,下一秒又是一次终生难忘的断子绝孙痛。
他几乎咬牙切齿:“别闹了,睡觉”
他几乎能看到秦罗在困惑地看着他——她有时固执得可怕。
“你再闹小心我真上你啊。”他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可笑的威胁力。
秦罗还在撸他蹭他,仿佛找到了多么新奇的玩具。
他失去了耐心,扶着下面一个挺身就进去了。湿滑温暖得不似人间,他终于被完整抚慰。
秦罗骤然被填满,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没戴套。
她吓出了一身冷汗,突然的一个下坠回到了自己逼仄的出租屋,嘴里还在无意识呢喃:“宝宝”。
陆克山本已是肝肠寸断冷汗涔涔,更是被秦罗突然的动静惊得手忙脚乱。他匆匆把她手机塞回了枕头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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