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。
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?陆克山眸色转深,把小鲸鱼凑到鼻尖闻了闻——没残留什么味道。
她的小猪出差四天都忍不了么?他怎么不知道她性致这么高。原来,她一直是想要的,只是不好意思和他说罢了。
下身一跃而起,他捏着小鲸鱼,向床上的秦罗走去。
“什么时候买的,怎么都不和我说?”他像终于摸清了她的底细,暗自得意,计划慢条斯理地吊着她,折磨她,等她求饶,再大刀阔斧大干一场,一时全然忘了此前多少次被拒绝求欢的神伤。
秦罗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。总不能实话实说,说他没能满足自己,说她不想让他知道他没能满足自己,说她不想再要这样的性爱吧。
又不是他的错。
她迷茫想,如果他换一个人去做快乐事,他们仨会不会都快乐很多?
她现在尤其没有啪啪啪的心思,也不动脑筋,现场扯了个荒谬的借口:“西南特产,特价,白给。还没用过呢,脏死了。”
陆克山会听不出这是敷衍么。
至少他能看出来,此刻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要他。萎得比硬得都快。
他觉得刚才的自己,不,一直以来的自己,简直都是笑话。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