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糖啊。”
不期然突然想起她还不认识傅时禹的时候,在饭店吃饭,还听到几个学生议论过这个名字,哦,是怎么说来着,好像说他高傲冷漠来着?方惠抬头瞥了这人几眼,好像还好的样子,并没有冷漠啊。咦?那几人不是说他是母亲养大,父亲早年去世?
傅时禹却跟她说自己父亲只是外出啊……方惠心中一瞬间转了好几个圈儿。
边走边问他:“傅时禹,你从小就是在沙海市居住的吗?”
“嗯?”傅时禹状似随意点点她的额头,“没礼貌,哥哥也不叫一声。”
外表看上去确实是这样,方惠暗自叹息,也没有争吵,眼睛巴望着,从善如流叫了一声“时禹哥”。
傅时禹满意,告诉他:“我小时候,大概五六岁前都是在乡下住的,一直到了上学的年龄才迁来的沙海市。”
“哦,这样啊,全家人一起来的吗?”
傅时禹顿了顿,片刻才说:“我和我母亲。”
“那你爸爸呢?”
“他啊,大概很忙吧,总之,在家的时间非常少。”傅时禹轻笑。
方惠了然点点头不在问了。无意识一直捏着她左手上戴着的小铃铛手镯在玩,心里想着事情。
傅时禹注视了她几眼,才不经意说: